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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B) Q y* t/ l% ~: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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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没回单位上班了，手机设置了来电提醒业务，中途接到了单位领导好几个电话，故意置之不理，我得安心做好我自己的事情，丫的，为党国奉献十几年了，也该抽出点时间来好好的发展和壮大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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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业务进展并不顺利，随着GDP的上涨，CPI也涨，我出门都不敢坐车了，三轮摩托至少也要三块，的士没四块你就别想上。更可恨的是，民工也跟风潮，现在每天开工资少于七八十，你就别想叫动他们。我真的犯困了，出来都好几天了，现在都还没组织好一班子人马。政中央的工程看来要落空，丫的，落空……落空，随之落空的还有积蓄多日的肉欲。失恋多日了，连个解决生理问题的伙伴都没有，就犯贱了一回，去到黎家坪镇，叫上一个喜欢我多时的女孩，疯狂了一夜，算是对自己落魄的心情有了一个交代，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原来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只有疯狂，没有激情，只有程式，没有内容。空洞，空洞，活着就是空洞，比白纸还不如。
0 y7 `, v1 o# \: V% }9 l* w9 \丢下一切事情不顾了吧，我得让自己休息休息。% Z5 v/ g1 F/ q" z8 Q+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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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沙发展的老同学回来了，相见的场合很出乎意料，竟然是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小网吧，中餐顺便就在隔壁的小排挡解决了。约好晚上一起去拜访下中学时的班主任。这个班主任不是一般的班主任，执教生涯只做了一回学生头，所以，班上的同学，他基本上都能喊出名字，而对我来说，我简直对他是感激加崇拜到了极点。在90年代初期的时候，这个同志就已经具有超前意识了，那时候祁阳还没有股票卖，他就委托人到衡阳去买，现在已经发家了，遗憾的是，这点经济头脑，他并没有全部授于他的学生们。有机会，我真想单独为他写一篇文章，暂且称之为文章吧，文字如果有涉及到他的时候，我简直自卑得很，他的大手笔，他的睿智，他的笔风，不是我等小字辈的人能够望其项背的。3 L& P; o2 J0 s3 C$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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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下午出去送货了，我闲着无事，到老亲家玩了回跑胡子，手气出奇的好，赢了好几百。赢了就赢了，可是见输了钱的牌友神情并不自在，知道他心疼这点钱来着，我心里也不自在，顿时觉得赢了这点钱好象是一种罪过。6 L) D# Y1 ~" _
适时，班主任来电，被告知已经定好了晚餐的地点，于是，撤掉牌局，赴饭局去吧。路上老亲告诉我，现在祁阳有四个赴外地招商引资的名额，公家管工资，还附带一万元的活动经费，你只负责在当地找一家企业兼职，另外的工作重心就是为祁阳引进点外资进来即可。我问，有什么条件？需要什么资格考试，或者经过什么组织程序么？老亲告诉我，不需要。你如想去，我帮你一下。嘿嘿，丫的，我早就想去了。我心里雀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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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的时候，人数明显超标，输了钱的牌友拖家带口，餐桌上拥挤得很，显然与今天晚上的拜师宴的主题不相符合。我本来还想叫上前几天在罗口门认识的那几个女老师们一起出来聚聚，想了想，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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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6 Q) a. w( h4 {/ b- c: B+ r: A 死党也过来了，老同学倒是姗姗来迟，俨然成了会议当中总是最后出席的贵宾。上场懒得说话，招呼小二先拿酒来，服务员漂亮得很，尽管看起来年龄有点点比我老，可这并不影响我欣赏欣赏的心情。谁知道，我拿美女开唰的话刚一说出口，死党就打断我了，丫，这是你嫂子呢！嫂子？哪个嫂子？也是同学嫂拉！靠！谁谁谁？心里在打拳，丫的， 谁比我更配拥有这等美女呢？一路拳还没打完，史上速度最快的运动健将—说曹操，曹操就到。饭店的老板，也就是我的同学，更是那美人的老公出现了。是这小子啊，都三进三出了，原来还活在这个世上啊！& G5 Z( t5 {* [
; D1 h% `* O6 S) t 小子不简单，我想压压他的风头，于是招呼小儿拿来两个海碗，先每个大碗里倒进去两瓶，喝！同学见同学，丝毫不逊色老乡见老乡，两碗酒顿时见底，丫，就差没喝得我难受得流出泪来，恨啊，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0 h' Z2 P3 N N1 k3 L. {
既然已经起了头，我就鼓捣着要大家都按这等规矩走一圈，班主任在旁边看着只顾着微笑，笑起来有点点假。+ c8 ~' R" g,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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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X/ h) p" [. y 想来受了冷落的人都是如此表情，别怨，谁叫你老人家喝不得酒来的呢？2 C6 T, b5 E- S4 R
站起身，得把话题中心向他老人家转移。于是，一顿感恩的话脱口而出，习惯了这种场合，我也假。
; B' e: C3 X5 @/ ^3 h9 Q 老师听了很是受用，呵呵，受我启发，同学们都念起老师语录来，丫的， 长沙那小子更绝，竟然还记得老师在课堂上授业解惑时说的两句话：一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二是，……啥？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是哪句话呢？以后想起来再补在这里吧。1 `- ^0 U- U$ q
陪了老师的酒，又再把桌上的同志们都致敬完毕。一餐下来，总共倒进去八海碗，酒欲算是满足了，只是眼睛感觉有点朦胧，看来是近视越发的厉害了！稍息，抽空打量起隔座的女生来，四个大美女，丫的，瞅得我眼睛都发直。男人喝多了， 瞅啥啥都美。真恨自己钱小啊，有女人说， 有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这么说来，我还处在雌雄同体的状态。* w5 }4 H" T* l: t% c; w( p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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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验明自己的男儿真身，我叫嚷着散席，出去high歌吧。谁知，罗口门认识的那几个女老师打来了电话，说道是她们在罗曼罗兰等着我去喝茶。吓，美女约会啊！去，谁不去谁不是男人！
- o! Z- [' i- q. Y% K8 N2 j! L6 h7 A 走，我拉上长沙的同学，还有死党，乘坐着两轮宝马立即出发。老师呢？老师在哪里？老师走了吗？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席了……同时遗忘的还有那个输了钱的牌友，还有我老亲，还有那个臭老公。/ A3 ?" K0 g. B7 Q; o' ?% a$ Z8 s/ O
一行人赶到罗曼罗兰一找，没影。丫，人家要打佯了，看看表，才十点多，不是十二点停止营业吗？打电话，电话不通，丫，美女原来是调戏我啊。6 n: Q6 v: j" U( X+ F#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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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那个委屈啊，委屈得真想抱着罗曼罗兰那个美女服务生的脸蛋啃一口。) {. Z* m& h1 x& | e$ ~7 V& k* R# b
1 K q) D: G5 h- m% ]& i. z, P+ J 去找个地方玩玩吧，长沙的同学是见过大世面来的，说，祁阳那个地方好玩？我挠了挠笨脑壳，去浯溪娱乐城吧！, l2 m- O5 m5 i: [6 @
两轮宝马立即发动，前进目标：浯溪娱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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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 Z. Y娱乐城真是个好地方，这里山好水好，所以净产美女。
2 `+ k5 h9 q$ Z$ P如果一定要用个字眼来形容我见到美女的欢喜心情，我挑来剔出只剩四字：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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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1 S$ V+ J: \% f3 H$ {. m上到四楼，包厢号：505。很奇怪的一组号码，我突然想到了今天我的体彩排列三还没买，会不会开出这注奖号呢？推开门，冷气效果不错。妈妈咪早就跟着一起进来了，老板老板地叫着亲甜。/ Q1 U+ R- K9 H% B2 Q! l2 D
长沙同学果然有一幅老板的派头，轻车熟路的向妈咪咨询着小姐方面的业务，我照例要吼上两嗓子的，一首汪峰的《怒放的生命》，被我诠释得五音不全，吓，以前我唱得很好的， 还得过奖，你信不？死党打我一拳，你少臭美了！
# F, X. E: |1 S3 v( g妈咪鼓起掌来，唱滴好，唱滴好，帅哥，你真棒！
/ P- l8 {) n- M; n我帅吗？这话从这厮口中吐出来简直有损我形象，不过，冲她那海拔挺高的两波波，我原谅她了！1 d# S; E5 q6 J- E2 v, V
" C! d4 u! w# o' _同学已经安排好，小姐一拥而入，站满了一房间，等着我们仨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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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V) o: T; _* L+ a; W/ Q我历来爱慕清纯的，指了指那个穿绿色吊带裙的那个，看起来，还不错，一把拉过来，一本正经地要陪她喝酒。老同学挑了一个熟女，在猜筛子，死党也喜欢性感的，早搂着一个穿得很节约的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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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 I. Q; z F; K7 e两杯酒下来，我彻底地被勾起欲望。眼睛没地方放了，只顾瞅着那伙伴的胸脯看。咋的形容呢？那个胸脯啊，鼓鼓的，象是一对鸽子，要展翅飞翔了去。我扯了扯她肩上的背带，故作下流地把眼睛往底下瞅，不是故作好吧？是故意要去做的！
/ q( `) _2 |" f1 u% ]小姑娘挺害羞，估计是北影毕业的，很专业。丫的，老男人才不吃你这一套呢，来，亲一口？姑娘香香的嘴唇立马就凑了过来，真香啊，真润啊，真甜啊。只是蜻蜓点水，我还没来得及回味，那丫就躲闪到一边去了！% i7 ^- B1 x/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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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边，长沙同学早就没猜筛子了，那个熟女正骑在他身上灌酒呢。死党回到了白日里为人师表的状态，正正经经地在陪着小女孩唱歌。我一把拉过那个纯女，思想很老实，可是手却要背叛思想了去，放在女孩胸脯上摸索起真理来。真理很真理，我对其膜拜到了极点，为完全表达倾慕之情，我附送上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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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扭动着身体，很是配合我的探寻真理之旅。我感觉到我的身体起了化学反应，有个东西膨胀得要从我的身体里面逃离了去。
- ^# C W- d3 b2 ^: w8 m隔壁还有个小包厢，我拉着她便要往那里边赶。
. t2 Z# p6 a$ G' @/ a+ l时间到，丫，到点了，服务员过来收帐，我靠！还美其名曰：奥运期间，不能通宵营业，延长一个小时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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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a( c! Z2 d9 ~+ ~4 Z我的那个委屈啊，委屈得把那女孩搂得更紧了，真想把她融入到我的骨子里面去。真理抵着真理，还是真理。只是，真理马上就要离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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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老同学颇不满足，叫嚷着不买单了。
' _8 Y |' k J7 { Q |我也起哄，下得楼来，在大堂里叫闹起来。死党很怕事，算了算了，打个折就结了吧。
5 T8 B- R% J! e$ Y8 {我拿起娱乐城的电话，你们经理呢？让你们经理过来。经理没来，过来了一个保安头头，姓陆，小子过来就打拱手，对不起，对不起，堆满了笑脸。啥跟啥哦？你哪里对不起我们了？( _) P5 V$ J9 L
我仍然拒绝结帐，经理仍然没来。# W# J" L" \3 i3 t
气氛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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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起手机准备叫人过来了。/ B N; G$ I( m Z, H) P
丫，电话欠费了。奇哉，怪哉，啥事都这么凑巧？; d% {* H; B3 u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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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经理打来了电话，陆小子叫我过去接。一听，丫，大水冲走了龙王庙，都是混一圈的。
8 k4 \3 G$ ?$ J3 g8 {我靠，你小点钱吧，也得让我哥们面子上过得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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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哥们面子上是过去了， 钱却一分没小，说是娱乐城准备散伙了，老田实在是也没有这个权力减免帐单。我没办法，老同学， 你拿出５００吧，走人。背地里，我拉过妈咪，顺带捏了捏她的奶子，掏出两张红鸟，算了，两清。2 e2 u; A( h9 x, ]# x" c/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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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就是不好，穷的时候我连西北风都没得喝……可是，这个时候出得来，却显得有点凉快，满地卷起风沙,好象是要下雨了，祁阳的夜色更显迷离，我们仨脚步踉跄，不知道下一站要往哪里去。那姓陆的小子一定要驾车送我们，免了，以后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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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醉了， 想哭,却没有沙子滚进到眼睛里,于是揉揉眼,张开双臂,脸朝天,大吼:下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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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应声而下，很大，溅到水泥马路上象闪闪的星星，原来天上的星星都落地了。
% N D/ Y+ n" V& }; D夜空，黑得愈发深沉。我们仨冒着倾盆大雨，驾着两轮宝马，一路嘶喊，一路前行。& l+ }+ N& C% x- w6 ~9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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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d5 M L0 ^* n" e$ T[第二篇见第十楼。]4 W, u9 {# F9 h-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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